“大师,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做的吗?”
吴守义看着张清的动作,有些急切的问道。
“暂时没了,你们先看着吧,一会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慌张。”
张清把那盆糯米水放在了床头,然后一手捏着那只公鸡的脖子,食指拇指瞬间发力。
他的指甲上闪过一道细微不可见的金光,直接在那只老公鸡的脖子上开了一个口子。
被开了一个口子的老公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扑腾也不惨叫,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清放了大约小半碗血以后,就拔掉老公鸡的一根尾羽,心中默念一些咒语。
“太阳出来一点油,手提金鞭倒骑牛,三声喝断长江水,一指红门血不流。”
这是茅山的止血咒,对于一些外伤有着奇效。
等张清在心中默念完咒语以后,他就把那根尾羽贴在了老公鸡脖子的伤口上。
下一秒,那根尾羽就如同被胶带固定,紧紧的贴在了老公鸡的脖子上。
登时,老公鸡脖子上的伤口就不再流出鲜血。
虽然老公鸡的神态因为放了不少血有些萎靡,但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显然,这是张清故意为之,就是为了留这只老公鸡一命。
也不知道吴守义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弄来了一只血脉中蕴含着澎湃阳气的老公鸡。
这种老公鸡每天清晨时分,都会对着东方啼叫打鸣,这原本是动物的本能,却跟一些古朴的吐纳法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经年累月下来,老公鸡的体内就积攒了浓烈的阳气。
在一些普通的鬼祟眼中看来,这种老公鸡就如同一个小太阳一般,稍微靠近都有可能魂飞魄散。
如果是普通的公鸡,张清刚才估计就直接把血放干了。
但现在他身无长物,留下这么一只老公鸡,为他以后所行的一些事情起到一些助力,说不准哪天就能起到一些特殊的作用。
当然,眼下张清为的是救吴老爷子的性命,这只老公鸡他就是有些稀罕,也只能暂且放在一旁。
把朱砂倒进装有老公鸡血的碗中,张清开始微微摇晃手中的瓷碗。
他的动作不大,但却有股无形的劲力将公鸡血和朱砂不断搅拌,形成了一碗血红色的浓稠浆液。
单单是这一手对力道的把控,就看呆了旁边的刘云亮吴守义等人。
晃碗,是个人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