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笑意，道：“别人让的东西，味同嚼蜡。”
“抢来的才滋味甘甜。”
“我建议你换一种方式要我的席位、”
焦皇寅目光微微眯了下，认真打量江凡，这才惊讶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一位二窍元婴。
如此年轻的二窍元婴么？
看起来才十九岁。
再给他一年时间，岂不是大有机会达到三窍元婴，超过如今的他？
“啧！看走眼了，原来席位上坐着一尊真龙。”
“有意思。”
“席位我可以不要，但你，我有些兴趣。”
“来吧，让我试一试你们神宗大教的底蕴！”
他飞身后退到武道场中央。
武道场虽然不大，只有数百丈长宽。
但场地内布置了许多禁制，能将战斗的余波控制在百丈之内。
周围之人都可放心观战。
江凡纵身一跃，随之来到了道场中心。
众人惊疑不已。
“他竟敢向三窍元婴挑战？”
“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这位焦皇寅言行举止，可不像是寻常的三窍元婴。”
“这人敢于挑战他是好事，但下场不会太好看。”
……
焦皇寅面带笑意，道：“我对挑战我的人，从不留手。”
“生死伤残勿怪。”
江凡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