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该问？”
“还是说……”
他仿佛意识到什么，老眸眯了起来：
“听说，最近有一个风头很盛的弟子，名为江凡。”
“我宗弟子曾指证，他拥有一把疑似杀害铁不败的紫剑。”
“小辈，你……该不会就是江凡吧？”
人老成精。
许多事，想瞒过这种经历了无数事的太上长老，很难。
江凡微微一叹。
早在夏朝歌不动声色挡住他时，他就猜测到这位老者身份。
该来的躲不掉。
他坦然道：“是我。”
方太极深邃的眼眸，陡然爆射凌厉的光芒。
一股沉顿的巨力，立刻撞击在江凡胸口。
江凡心头凛然。
早有防范身体暗震，发动霸天虎体。
道道虎啸在体内轰鸣。
流转的巨力，将这一缕撞击而来的力量给卸掉。
饶是如此，他也被逼得退了三步。
方太极目光凌厉起来：
“你还真有些了不得！”
“寻常的弟子，早就吐血飞出去了。”
“你却只是退了三步！”
“可惜，你不是我巨人宗弟子，可惜，你杀了我宝贝徒儿。”
一缕深沉的杀机，在他浑浊的老眸中迸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