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啦!都别打啦!
是我,是我老婆子的油条酸啦!
我不要钱了还不行吗!
你们别打这孩子啦!”
老太太劝说无果,也被推倒在地,沾了一屁股的热油,痛得老太太捂着手直哭。
这一幕,傻子也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是大清早,路上的行人不多,也就没什么人上前帮忙。
三个小混混越打越起劲,尽情的彰显着自己欺负弱者的英勇。
不知不觉,拎着钢管折叠椅的我已经来到他们背后,三人依旧无所察觉。
“我草!”
我骂了一句,手里的折凳卯足了劲儿狠狠的砸向其中一个黄毛暴露在我面前的腰眼子。
“啊!我去...”
那黄毛一声惨叫,趴在地上捂着腰再没站起来。
另外两个黄毛也停下了打人的动作,看到突然出现心黑手狠的我也是一惊。
还没等他二人来得及反应,我抡起折凳照着其中一个的脑袋直接砸去。
“妈呀!”
那个黄毛一躲,身子下意识往身后一仰头,脑袋躲开了,鼻子没躲开,锋利的凳子腿直接从他鼻尖上刮下来一大块儿肉,鲜血瞬时间断了线,连珠儿似的往下淌。
对待这种地赖子小瘪三,要么别惹,惹了就得打服他。
下手不狠一点,以后老太太继续在网吧门口做生意就别想安生。
剩下那个小黄毛看着我手里拎着的凳子,腿都软了,抛下俩受伤的哥们转头撒腿就跑。
我扶起了受了伤,一瘸一拐的陈泗源,往我家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