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样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躲在柜子里的我,听见院子里有了马车声。

    我爷爷终于回来了!

    原来,那天晚上。

    李家沟林家:

    火炕上,我爷爷正和林瞎子热火朝天,喝得尽兴。

    突然!他感觉自己胳膊一阵冰凉,似有条蛇从上面爬过。

    低头一看,胳膊上什么都没有!

    盘腿坐对面的林瞎子一乐,开口问我爷爷:

    “蒋老哥,我记得你不是从来不信邪吗?

    咋还供上保家仙了?”

    突如其来的话把我爷爷问得一愣:

    “保家仙?俺啥时候信过那些糊弄人的玩意儿。

    你别跟我搁这逗闷子啊!”

    听了爷爷的话,酒桌上的林瞎子突然面色沉重!

    赶忙下地翻箱倒柜扯出两张黄符纸,蘸点白酒当我爷爷的面儿烧了起来,而后对着空气念念有词,一阵叨咕。

    我爷爷在一旁看着,就好像林瞎子正和屋子里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交谈。

    一向不信邪的我爷爷今天不知怎么,喝着酒也始终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儿。

    我爷爷没打断林瞎子,就看见那林瞎子脸色越来越难看。

    过了好半天,林瞎子翻身下地,把鞋一穿,拉着我爷爷就要走:

    “蒋老哥!坏了!

    你家出事啦!”

    我爷爷一听,也慌了神儿,想起早上那被扒了皮的黄狗心头一凉。

    把酒杯子一扔连忙穿鞋下地,套上马车拉着了瞎子火急火燎往家里赶!

    路上,我爷爷狂赶着马车,林瞎子把他从蛇仙那听到的事儿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