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讲来。”
此时我闭着眼,脑袋转向了马二蛋,一张口,嘴里吐出的,却是个老头子的声音,像是正在问老马头儿。
马老头儿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味儿来,眼瞅着奔60岁的人了,我家老仙儿管他叫小金童。
见老马头儿半天没答话儿,一旁的陈泗源赶紧小声提醒他:
“马大爷!咱家老仙儿正问你那!
快把你来求啥,和你遇到的事儿简单给老仙儿讲讲啊。”
之后,老马头儿战战兢兢的把他遇到水鬼找替身那点事儿又讲了一遍。
老仙儿听完,久久未答话。
许久过后,凳子上的我开口,依旧是常七爷苍老的声音,只说了八个字。
“贪心生鬼。
破财...免灾!”
之后我的身子一抖,一头从凳子上栽倒在地,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常七爷已经打马回山了。
这次,捆的是活窍。仙家上身的期间,他们都说了什么,这屋子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听的真切,看得也是一清二楚,只是此时才恢复了身体的掌控权。
贪心生鬼,破财免灾?
此八个字何解?何解呢?
老马头儿不明白,陈泗源不明白,连我也不是很明白老仙儿他是什么意思,说的有点隐晦。这让我一时间没了头绪,拿不准接下来这事儿该咋处理。
于是我决定亲自去老马头儿江边的瓜地去看一看。
当天晚上,收拾好桃木剑,符纸等驱邪的家伙儿事儿,我带着陈泗源跟着马二蛋子来到了他的那片瓜地。
月黑风高,江边,寒风刺骨的一夜,外面的冷风直往窝棚缝里钻。
我和陈泗源同那马二蛋子,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紧巴巴的在那屁大点的小窝棚里挤了一宿,别说水鬼了,屁都没见一个。
夜里他冷啊!就连平时老老实实的陈泗源都冻恼火了,止不住的埋怨一定是马二蛋子睡迷糊了,那天是做梦呢。
哪儿来的水鬼啊!可坑死我俩了。
第二天一早,钱给马二蛋子退了回去。
江边冻了一宿,我俩都发烧了,回去把棺材铺子门一关,盖着棉被蒙头大睡,炕都起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