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玉兰惊讶地抬起头望着他,眼角还带着未擦干的泪痕。
“阿桓,你...你说什么?”
江桓温柔地给她擦去泪滴,在她脸上轻柔地啄了一口。
“我说,东平楼是我烧的。”
“你疯了?”
闻言,林玉兰脸色一变,诧异地瞪大眼睛,惊觉自己音量过大,连忙捂住了嘴。
两人往外面瞧去,确认车夫没有偷听,才继续对话。
“你疯了是不是?把东平楼...”
江桓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捂着她的肚子。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孩子打算的。”
“可江家唯一谋生的酒楼都烧没了,你该怎么办?”
他冷哼一声,眸色变冷。
“那东平楼是我爹的唯一谋生工具,可不是我的。”
靠近女子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我名下的产业,可不止这些。”
闻言,林玉兰的脸色终究和缓了些,忙追问道:“阿桓,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那糟老头子,整天把东平楼的经营权握在手里,不可能给我。说好听的,我是东平楼的少东家。可实际上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
想起本家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江桓的神情变得癫狂。
“他们说,我只是替东平楼打工的一条狗!做得再好有什么用?那糟老头子以为能拿捏得住我,我还不如把东平楼一把火烧了!看他还得意什么!”
“这几年,我在外经商得了不少钱财,另找一块地再建一家东平楼也不成问题,何需靠他?”
“可你这烧了,就不怕你爹怀疑到你身上了?”
“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做吗?”
江桓将她抱在怀里,柔声说道:“不要担心,自有替罪羔羊送上门。”
“此话怎讲?”
“这次不仅仅是东平楼被烧,还死了人。届时,我将罪名推到江月儿与游逸之身上,父亲到时候必定联合家族里的能人对付他们。这一次,我看他们还怎么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