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墨澈是因为这事儿跟太后闹翻了。
听到姚太后要为墨澈选秀,她心里像是堵住了一般。
身在帝王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就连婚姻,都是一条巨大的利益链,谁都想因此得到最大的好处。
她的脚步变得沉重,回到观月楼。
院子里的凌乱已被人收拾好,墨澈不见踪影。
刚坐下,一道黑色人影闪出。
“时安请小姐责罚!”
时安半跪着,为她递上自己的金属鞭。
在皇宫中行刺墨澈,他知道自己触动了江月儿的底线。
看着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心脏就像被人揪着一样,跟着疼了起来。
“时安...”
她苦笑一声。
“还是在百岭村的日子舒服,无拘无束,什么烦恼也没有。”
时安还是维持着半跪的姿态,低下头,“若小姐想回皓月国,时安陪你。”
江月儿愣愣地看着太阳落入地平线,没有回应,转身进了房。
墨澈正处理公文,不知怎地,胸口觉得有些闷。
手中的毛笔握了又握,总觉得不称心。
“霍骁。”
“在。”
“她回观月楼了吗?”
“回皇上,江姑娘在一个时辰前已回了观月楼,现下歇息了。”
“这么早?”
他看了看天色。
江月儿总说自己是只夜猫子,不到深夜都不肯入睡。
尤其漠北气候炎热,她入睡的时间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