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们俩,江家人在听到江桓做的错事后,也是激动得咬紧了牙关。
“这兔崽子,还真是大胆!”
江世恒捶了一下桌子,想起了那张可恶的娃娃脸。
小时候,他与江桓仅见过几次,每次都只是见到他被欺负的画面。
甚至于,他还救了江桓几次。
早知道,当时就别救他,任由他被其他旁支的小孩打死,免得长大了祸害妹妹。
“天杀的!江桓这小子竟这么坏!”
对东平楼发生的事,江海略知一二。
可没想到,其中的案情竟如此复杂。
看到众人以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江月儿淡然地耸耸肩。
“没事,恶人已经受到了惩罚,诸位不必过多担忧。”
江桓死都死了,再恨也没有意思。
她拉过江海的手,轻轻摇晃:“爷爷,你说,人心是不是更恐怖,更可怕?”
被一声声甜蜜的爷爷给叫化了心,江海只能顺着她的话不住地点头:“是,当然是了。我孙女儿说啥都是对的。”
“我不介意那块地出过意外,爷爷就卖给我吧。”
她不放弃地提出自己的意愿。
“行!既然宝贝孙女如此喜欢,那爷爷就把那地儿送你了!”
江海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
朝身后的管家吩咐道:“把清泉镇所有地皮的地契拿出来,全给月儿。”
“是。”
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她连忙举手拒绝道:“等会儿,爷爷,我只要东平楼的地就好,我有钱,能自己买!”
“傻孩子。”
江海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一块地,连我孙女的一个笑容也比不上。
没想到,在乡村长大的江月儿,竟有了商人本质。
在江景平和江景洲年幼时,他曾教育他们,即便是与自家做买卖,也得按价格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