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江海介绍,这正是江景耀十九岁时,在镇子上举办的狩猎节夺冠的画像。

    身上的穿着与短刀与当时一模一样,英姿飒爽的样子被画师全部记录在纸上。

    他注视着江月儿那双琉璃般的眸子。

    “你父亲的性子最野,眼睛里总透着一股骄傲不驯,你倒是继承了。”

    这也是他一眼就认定江月儿是自己孙女儿的原因。

    墨澈和时安始终护在江月儿左右,对周围探究的视线当作空气。

    “月儿,这是你的下人?”

    看着两名头戴帷帽的神秘男子,江海终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昨晚看到她身边跟着一个已经够奇怪了,今天还变成了两个...

    听到江海将墨澈和时安比作下人,江月儿像是呛到了似的。

    “咳咳咳...不是,他们...都是我的...”

    一时之间,她真不知道怎么向家人介绍两人的身份。

    “好友。”

    “侍卫。”

    同时间,两道截然不同的声线同时响起。

    墨澈和时安没有默契地说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又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赌气似的朝反方向转头。

    “呵呵,就按他们说的吧。”

    江月儿只能陪着笑,缓解尴尬。

    江海收回目光,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江家的宝贝孙女儿认祖归宗,别的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月儿,我们找回了你,就先向你正式介绍一下。”

    江景平作为大哥,总是顾全大局的一个。

    “你爷爷就不需我介绍了。我是你的大伯江景平,这是二伯江景洲,四叔江景渊。”

    “大伯的大儿子和三儿子到邻国历练去了,暂时不能回来,已经书信通知过了。这是我的次子江航远,与你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