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江月儿的表现,江景平心里很是惊喜。
想起自家的那三个不肖子,顿时觉得心气不顺。
“不知江公子的预期价格是多少?”
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多余的话不必多说。
他也不拐弯抹角,直球出击。
“八百两黄金。”
江月儿刚报出了自己的底价,便听到了周围传来的吸气声。
就连江府的下人们都知道,这个价格有多离谱。
“小兄弟,你可知六十五年前,家父购入这地的价格是多少?两百黄金。”
江景平还以为她是个懂行的人,没想到开价竟如此离谱。
两百黄金,经过六十五年的时代变更,绝对能翻了个十倍不止。
再加上维护土地用的成本,建造东平楼的资金。
八百两黄金算得上什么?
“那不知江老爷的心理价位又是多少?”
她故意出了低价,为的就是引出江景平的预期价位。
“四千两黄金。江公子,这可是皓月国内为数不多能买卖的大型地块,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珍贵程度。”
江景平自认出了个低价位,不肯让步。
两人因价格而争执不下,没有结果。
接近一个时辰过去,江景平只肯接受三千八百两黄金的收购价。
江月儿曾找江承轩估算过,这块地在火灾后,顶多只能以两千两黄金左右购入。
地买了还得花上大价格重建,届时回本周期过大,不划算,没任何意义,更不符合她捡漏的原则。
四千两黄金不是没有,但冤大头她江月儿可不愿意做。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先暂停协商,双方都想想一个折中的价格如何?”
江景平的嘴很硬,江月儿是怎么也撬不开。
只能暂时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