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问道。
“再后来,就从江月儿的口中听说,望月楼的中毒事件由莽草引起,故前来提供线索罢了。”
没料到自己的人是来拆台的,江桓脸色一变。
“麦荣光,这江月儿可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非也,自望月楼出事之后,我俩再也没见过。况且我麦荣光不会被任何人收买,事实是如何,便是如何。”
“在此前,小民曾见过江桓与那郑峰在杂物房前窃窃私语,像是密谋些什么。之后,那郑峰就在望月楼以小工的身份出现。”
麦荣光定定地站在那,腰杆挺直,样貌儒雅,瘦削的身子有些脆弱。
他的怀里始终揣着谢梦雨的信件,就放在自己的心脏上。
看着衙差们身上熟悉的服装,脑中再次浮现那个英姿飒爽的人影。
若是梦雨在,一定会希望他说出真相,不要让好人蒙冤。
“江姑娘,游少主,果然好手段。”
江桓拍了拍手,朝他们点头示意。
“不过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就把我的人拉拢了,在下甘拜下风。”
“江公子,若是说出对你不利的证供,就是被人收买了,那可真是冤枉了。”
游逸之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耳垂上的蓝宝石闪着七彩火焰,夺目嚣张。
“麦大厨,不知这杂物房,谁能出入?”
“不多,因为这屋子里还放了些祖上传下来的秘制配方。除了我以外,还有老板和少东家。”
“据闻下毒的人名为郑峰,你可认得?”
“不认得,我只认得厨房内的人。”
“即便认得出也于事无补了。”
说到了点子上,江桓趁机说道:“东平楼走水那天,郑峰正在楼内,已被烧成了一团黑炭,提起有何用?”
“什么?烧死的人是他???”江月儿一直在牢中,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江桓追问道:“这人刚给完证词,就马上被烧死了,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巧合了?”
“这巧不巧合的,江公子不是最了解吗?”
游逸之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天空的颜色,与耳坠上的宝石互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