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乐说:“虽然叫声很奇怪,但如果真是个需要帮助的孩子呢?”
我环顾四周,枕子村就在蜈蚣山脉的一个狭长山谷腹地里,空山鸟静,心想: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踏足这片地方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婴孩呢?
那叫声给我的感觉是充满排斥和敌意的,要我按自己的想法说,此时此刻肯定想撤退,但是游乐乐坚持要去,我只能舍命陪淑女了。
我再次抬起脚往那边迈步,随着我们越走越近,大概还有六七步就到墙根那边的时候,那婴儿的怪叫越来越急促。
就像对我们的脚步有感应,对我们的行为在呼应。
天,什么婴儿会对我们的脚步有如此大的感应?
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弯腰下去顺着脚边捡起半块砖头在手里。
就是我这个动作,仿佛有一双眼睛透过缠绕着藤蔓植物的断壁吓到了,墙那边的草丛,发出一阵窜动的声音。
我们感觉那声音似乎在渐远,赶紧跑过去,顺着半人高的矮墙,隐约看到一个和草差不多高的黑色的怪脑袋,快速的穿过草丛,那动作很明显就像是婴儿伏在地上爬行一样,扭着身子飞快的逃离了我们的视线。
“天呐……”我身边游乐乐发出一声低呼。
我万没想到大白天还能碰到东西,真的是活见鬼了。
我生怕还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故作咋呼的喊了几声,又朝里头乱扔了几块碎砖,见里头再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对游乐乐说:“现在里头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游乐乐本来还有些惊魂未定,见我打草惊蛇的举动,不由被逗乐,说:“你刚才的样子好搞笑,真和大猩猩站起来拍胸脯装厉害差不多,整个一活脱脱的纸老虎,嘻嘻……”
这边墙也不高,我手一撑墙头,就翻了过去。然后把游乐乐也接了进来。这一间应该是个灶屋,靠墙另一边有个破落但看得出是砖块垒起来老式灶台。
我们四处探查,一无所获,然后我们又从门框那边,走到正房,有几样破落的家具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过了这么多年,已经腐朽不堪。
除了这些之外,在这个所谓的凶地,我们一无所获。
从房正门那边出去的时候,游乐乐忽然再次叫住我,说:“许多多,你不觉得这个院子有问题吗?”
我何止觉得有问题,这里荒草丛生,我甚至都不觉得这里是个院子。
“啊。”
游乐乐也没理我,看了看形势,找准了自己的位置,脚下往东三步北四步,站定之后,用她的登山杖往地上划拉开脚边的杂草。然后瞄着一个地方,杖尖稳稳的的点了下去。
“叮!”金属登山杖,明显精准的打在了另一个金属上头。
我赶紧跑过去,问:“你又发现什么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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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