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意思想,哪怕我们暂时没办法解开对方的容器的封印,但变通一下,我们把那个容器给直接端回来,等出了这个地方,我们再后续想办法,也是可行的。
然后我点点头,说:“行了师父,你好好在此休息,不要走动。”
然后我拉着老张,就往那边走,现在手电的光已经能照出三四米远,我脚下数着步子,走了九十四步,感觉前面就没路了。前方的邪障卡起来是接近无限漆黑的浓墨状态,似乎像流水一样,把我们隔绝在外。
我低声问老张:“老张,是不是我步子太大了?怎么才九十四步就走到头了?”
老张也对那阻路的邪障非常抵触,想也没想的说:“有可能,兴许也有可能是我们数错了,或者我们回头找找?”
我们又往回走,不知不觉,走回了别龙马附近。
别龙马坐那运气,听见脚步打起手电光,狐疑的看着我们俩纠结的样子,略感无趣,自问自答的说:“得手了?没有吧?”
我没搭理他,领着老张回到原地重新出发,这回步子尽量小,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我的步子尽量的均匀而跨度更小,但是当我走到第九十四步的时候,还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伸手似乎都能触摸的邪障前面。
我感觉一阵寒意,这是怎么回事?
“再走一次?”老张也感觉到不对劲,适时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没回答,重新走回起点。
第三次,这次我的步子尽量最小,就几乎是那种前脚踩着后脚尖,量着脚走,可是走到九十四步,眼前还是出现了那邪障。
这回走得不够远,别龙马的手电都能隐约的照到我们身上,他忽然来一句:“怎么不走了?碰到邪障就不敢进去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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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