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后。
“昨天晚上的事，是你干的吧？”
楚生没有否认，他相信钟老头不敢泄密，应该是钟秋月认出了那是阳息之火。
“我很好奇，你当初选择加入武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既然有这种实力，于情于理都不该来我们武馆才对。”
楚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是真的没有隐藏实力，只是晋升的太快了而已......
钟秋月继续道，“不过，我相信你绝对没有恶意，对吧？”
楚生点了点头。
钟秋月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以后成不了好人，但也当不成坏人。”
这也是楚生认为自己的症结所在。
他能够毫不犹豫的杀人，却也不是什么人都下得去手。
不然的话，一个武皇体验卡，他收获的寿命绝不只是区区这点功德。
“我会改的。”
“能改？”钟秋月一愣。
“嗯，尽量当个纯粹些的坏人。”
“......你成不了，我们武馆可都是好人，近朱者赤。”
见楚生没说话，钟秋月又继续道，“我这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见楚生依旧面无表情，钟秋月讨了个没趣，自顾自道。
“算了，不卖关子了，锤炼法的事有头绪了，是一门地阶下品的锤炼法。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储物戒里的东西折现也才刚够1/10，我想办法再给你凑凑，最多一周时间......”
就在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时候。
楚生轻声道，“馆主，不用了。”
“嗯？什么？”
“我说不用了，我打算离开武馆。”
..........
空气瞬间变得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