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很怕我？”
那人哆嗦着点了点头。
说实话，那人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这种畏惧是来自于灵魂深处，像是本能一般的东西。
这种感觉，他只在那些极高阶的圣兽那里碰到过，不过还远没现在这么强烈。
“为什么？”
他下意识就想回答。
可在一番与本能的抗衡过后，他紧咬着牙，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到底是监武司的人......还是我们神教的人？”
只因楚生穿着的是监武司的制服，可他的身上分明有种恐怖莫名，却又芳香四溢的气息。
他可以确定，这气息绝对来自圣兽，而且绝对是一尊最顶级的圣兽，或许是与兽神一般的存在也说不定。
那不就是相当于圣女了？
男的，所以他是圣子？
可他是哪门子的圣子哦，明明兽神教里就只有一就只有一位圣女。
楚生揉了揉下巴，随后给了这人一巴掌。
“死脑筋。”
“我就不能既是监武司的人，同时也是神教的人？”
那人愣了愣，“所以......您是卧底？”
楚生又给了他一巴掌。
“知道了还问。”
“可这不对啊，为什么我们一点都没得到通知？还有，您到底融合的哪位大人的精血？”
兽神教众习惯把那些顶阶凶兽，称为大人。
楚生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又赏了他一巴掌。
“问问题之前，先考虑一下你配不配知道答案。”
“现在，该我问你了。”
“上面还差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