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们聊聊’
余倾辞没有理会,将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屏幕却再次亮起。
‘余丹臣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余家迟早会找你回去,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绝对护不住顾秋池’
余倾辞下床打开门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吕元修自信地请余倾辞坐下。
余倾辞站不了太久,选择坐在吕元修对面沙发上。
吕元修单刀直入,“我保你与顾秋池做三年夫妻,三年后你跟她离婚,把她让给我。”
以余倾辞的能力,三年的时间完全可以掌控余家,就算真的跟余家决裂,也足够他在原城站稳脚跟。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余倾辞三年后依旧能够行走自如,那也就证明他已完全康复,有没有顾秋池在都无所谓。
余倾辞眼眸深沉。
或许他自私自利,或许他在日复一日病痛的折磨中早已泯灭人性,但他绝不会亵渎他唯一的光,余倾辞冷漠回绝。
“我不是来跟你谈条件的,而是要告诉你,顾秋池只能是我的妻,无论任何人都别想把她从我的身边抢走,包括余家也不行,你,更不行。”
吕元修无助地抓紧了手里的盲杖,“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答应,条件你随便提。”
“不可能。”余倾辞斩钉截铁。
“余倾辞,别逼我对你动手。”
希望近在咫尺却被无情掐灭,吕元修低吼,压抑不住的怒火在胸口燃烧。
“我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
“因为她是我的妻,不是用来谈判的筹码,如果再让我听见这些混账话,就算秋池不同意,我也会赶你出去。”
说罢,余倾辞起身往卧室走去,身后,绝望的吕元修突然扑上来撞倒余倾辞。
吕元修几乎是整个人砸在余倾辞身上。
卧床多年,余倾辞的骨头要比常人脆弱,被一个成年男人压在身上,骨折都是轻的。
可余倾辞却像没事人一样,推开吕元修重新站起,慢吞吞走回卧室。
吕元修摸索回沙发坐下,心里一阵后怕。
他真是鬼迷了心窍对余倾辞动手,如果余倾辞真的出了事,他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吕元修提心吊胆枯坐一夜,清晨顶着一对熊猫眼洗漱后,出去吩咐门外的保镖买来早餐,放到餐桌上。
顾秋池醒来时余倾辞还在睡,洗漱后从主卧出来,看到吕元修等在餐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