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说了。不管是谁的错，期儿生命垂危的事实都不会改变。”
不用说，江辰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要找人延续乔期的生命吗？
这个注定牺牲的人，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谁。
气氛降到冰点，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医院。
病房的门开着，乔期听到声音，侧头看来。
“爸爸、哥哥，你们回来了……”
乔父堆起笑容：“期儿，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乔期轻咳几声：“好多了。看见哥哥回来，什么都好了。”
乔父默默无言，半晌，推了江辰一把。
“去，给你弟弟道个歉。”
江辰动也不动：“我没错，道什么歉？”
杜觉晓听了半天，大概听明白了。
“江辰，不是我说你。你害了乔少，连个表态都没有，这叫什么样子？”
江辰冷冷地斜了他一眼。
“当年所有人都向民警指证，说撞人的是我。”
“事实如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时隔多年，我没能洗清冤屈，一直替乔期背负着恶名。”
“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该按着这些人的头，强迫他们在媒体面前证明我的清白？”
杜觉晓被怼得脸色通红，不敢再吭声了。
乔家人也都低下了头。
五年前那件事，他们的确心中有愧。
江辰出来之后，他们为了护着乔期，也没有澄清真相的打算。
江辰的话，可以说是戳在了他们的心窝子上，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