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屑于与她们往来,觉得她们那种又当又立的样子太贱。
明明都想嫁三皇子,却只敢在闺房藏三皇子画像,不敢当众表露心意。
往日都是那些男人在她身下求饶。
她从没想过,这一次的贪恋,竟会毁了自己。
墨瑢晏居高临下,目光清冷,不带一丝温度俯视着裴璃,“你们用活人饲养彼岸花,罪大恶极。”
裴璃目露震惊。
“想问本殿怎么知道?”墨瑢晏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话落,他闭上眼开始调息。
裴璃的蛊的确厉害。
他强运内力,勉强压住蛊虫,趁机服了棠儿给他的解药,但也导致内伤颇重。
而那壶荔枝酿中,棠儿放了药。
银针试不出,却能让千杯不倒之人一杯就倒。
他们和陆骁约定好,如果裴茗没醉,就燃信号。
现在依旧没听到信号声,想来裴茗应该醉了。
但棠儿被带走,他不放心......
裴璃平日与男子行欢时,院中不会留人。
别说她舌头被割,就算没被割,也唤不到人来救自己。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墨瑢晏闭目调息。
慢慢体会着身上钻心蚀骨的疼。
就在墨瑢晏调息时,被带到裴茗屋内,应该处于昏迷状态的苏若棠,缓缓睁开眼。
屋内静悄悄的,嬷嬷将她放在床上,就退了出去。
她坐起身,扫了眼四周。
屋内,弥漫着几不可闻的血腥味。
窗边矮桌上,是一株被剪了一半花瓣的彼岸花。
苏若棠上前挑起花瓣细细看了看,看着那形似人血的汁液,眼底划过了然,“果然,彼岸花是人血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