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舟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容,看着傅辞身侧的许清溪,不由得冷笑道:
“看来,许小姐的心态,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们夫妻之间的对峙,你还能表现得这么坦然自若,难怪你能当第三者呢。”
“要我说,你不如干脆开个班吧,教教对这个感兴趣的人,怎么当白莲花吊男人,怎么理直气壮的当第三者,指不定赚的钱,比傅辞给你的还要多。”
此话一出。
许清溪的脸色,瞬间铁青一片。
她紧咬着贝齿,一脸委屈的看向身侧的男人,泫然欲泣道:
“阿辞,许先生都是这么说我的,那外面那群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指定骂的比许先生还难听。”
“虽然我爱你,可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心思细腻,内心脆弱的小女人,实在受不了这些流言蜚语。”
“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就此断了吧。”
最后这句话,几乎用尽了许清溪全身的力气。
听到许清溪这番假惺惺的措辞,许宴舟倏然笑了,突然明白,林舒晚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了。
明明,她家世学历都不差,甚至还远胜过许清溪。
像许清溪这么心机深沉的女人,放眼整个京都,估计也没几个人可以斗得过。
更别说……心思单纯的林舒晚了。
“傅总,你这个白月光,确实能力了得,也难怪让你这么着迷。”
“林舒晚是我看中的女人,你既然和她已经没有感情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你但凡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会让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位,付出代价。”
“所以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别动不动就整出一点幺蛾子,让林舒晚难堪。”
听到许宴舟毫不掩饰的,对林舒晚的袒护,傅辞的眉毛,几乎快拧成了一个“川”字。
林舒晚可真会沾花惹草。
她才和许宴舟认识多久,就让许宴舟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哦?许总明知道我睡过她,也要维护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