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那你最好小心点说话。”
他一把攥紧了她的头发，“我呢，不太喜欢你跟我这么说话，为了你跟肚子里的孽种，你最好等会乖乖下来陪我吃饭，或者穿上我喜欢的裙子。”
“毕竟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还得跟伺候戎行野一样的，来伺候好我呢。”
黎婠婠面无表情道：“你以为我会为了孩子跟你妥协么？”
“反正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你试试啊，直接杀了我。”
宋清让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脖子，“我舍不得。”
“不过我多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种令人上瘾，无法戒掉的药物，会把你变成怪物，到时候跪在我脚边求我，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