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都是咧着嘴巴,笑得跟个傻大个一样。
走起路来就差没飘到天上去了。
翌日一早,带着香荷去给张母敬茶的时候,眸光善良,笑得合不拢嘴,笑呵呵地和香荷一起将茶水敬给自己的母亲之后,便笑着说:“娘,以后香荷可就是您的儿媳妇了,她一定会跟儿子一起孝敬您的,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若是担待不了,便给儿子说,儿子会好生跟她解决问题的。”
张母一听儿子话里话外都是袒护香荷,不准她以婆婆的身份压制香荷。
便有些忍不住斜了自家儿子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儿忘记娘,为娘瞧着这句话放在你的身上是极为合适的,你们昨日才刚成婚,你今日便什么都向着你媳妇儿了。”
张朝被自己母亲这般埋怨,也没生气,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笑呵呵地挠挠后脑勺,一脸笑容地说:“娘,这话可不是这般说的,香荷初来咱们府上,刚刚融入咱们这个家,不仅是儿子,娘亲也得多担待一些,您是长辈,她若是对您不敬,儿子也不会纵容她的。”
“好好好,为娘知道了。”
张母笑呵呵地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首饰盒子递给香荷,慈眉善目地笑着说:“方才为娘是跟阿朝说笑的,你既然已经进了咱们张家的大门,便是咱们张家的媳妇儿了。以后咱们一家人要齐心协力的把日子过好,你是个好姑娘,为娘不会为难你。”
香荷自然知道张母是个良善之人。
闻言笑着应道:“多谢娘,儿媳知道了,儿媳以后会跟夫君和娘亲将日子过好的。”
“如此甚好,为娘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你们二人的年岁都不算小了,既然都已经成婚圆房了,那也是时候要孩子了。”
张母笑呵呵地说。
张朝闻言,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拍着胸脯说:“娘,您就放心吧!您儿子能耐着呢!保证媳妇儿三年抱俩,嗷……”
张朝被香荷掐了一爪子,声调立马就变了。
张母看得笑呵呵的,欢喜地点头应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敬茶结束回房之后,香荷没好气地瞪着张朝,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羞,这等房中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
张朝一脸疑惑:“媳妇儿,为夫说什么房中话了?不就是一句为夫能耐着吗?”
“你就那么能耐吗?”
香荷瞪了张朝一眼。
她现在浑身像是被马车撞了一般,不亚于以前训练的难受程度,就这还说能耐?
也就她身子骨没有那么娇弱,这才耐得住张朝宛若牲口一般的折腾。
张朝一脸委屈,又有些小心翼翼,将脑袋凑到香荷的面前去,支支吾吾地问道:“为夫当真有这般差吗?”
香荷不知道别人好的是如何好,但是也在香荷的普及下明白男女之事还是十分舒服的,但是昨夜,她并不舒服,这便说明了张朝确实不怎么样。
跟蛮牛一般,就只会用蛮力。
她又瞪了张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