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喝我煮的茶喝得还少吗?”
陆绮月没好气地娇嗔道:“照你这么说,我看你不只是上辈子修了福分,你上数十辈子就该修福了。”
“皇后娘娘所言有理。”
苏元娇煞有其事地点头。
陆绮月又给苏元娇倒了一杯茶,低声说道:“其实,今日我叫你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助的。”
苏元娇微微挑眉,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有事吩咐便是,臣妇若是能办,定然不辱使命。”
“你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陆绮月斜了苏元娇一眼,轻轻地叹气道:“我记得你府上有一个精通医术的丫头,可否让她给我把把脉?我这段时间总是觉得胸闷气短,浑身不适,让太医院的太医们诊脉又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被人用了什么不易察觉的药了。这里毕竟是宫中,我又不想让宫外的家人们担忧,便不曾声张。不知娇娇可否帮我?”
“这是小事。”
苏元娇低声说道:“正好我今日将她带来了,就在外面候着,一会儿便让她给你看看。”
楚欢乃是萧云钊送给陆绮月的女官。
在这个宫中,她就只带了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两个丫鬟进宫,其他宫女太监全都是楚欢安排的,陆绮月十分清楚她宫中所有伺候的宫人都是萧云钊的人。
不是她不相信萧云钊,而是在皇宫中生存,又身居高位,有些时候确实需要多一些心眼。
何况,她这段时间确实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各种不适。
且又并非怀孕。
她才进宫一月,跟萧云钊行夫妻之事的并不频繁。
她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怀有身孕了。
但是太医院的太医们把脉并没有发现喜脉。
便由不得她不多心了。
“如此甚好。”
陆绮月低声说道:“在这宫中,片刻都不能让人放松警惕,我也不知道做这个皇后究竟是福还是祸。”
“你说这话,既然已经身在宫中了,要怎么过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苏元娇笑着说道:“是福是祸,全看自己。臣妇看皇上,也不是一个苛刻之人,陆太傅与皇上君臣之情深厚,只要你没有做错什么原则性的事,皇上定然会好生待你的。”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陆绮月笑着说道:“这些时日,朝堂上都在劝皇上广纳后宫,太皇太后那边也叫我去训了话,我已经将时间定在了八月初一,便让各地将秀女送入宫来了。后宫妃嫔确实太少了,如今皇上又无子嗣,我除了顺从太皇太后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