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柔被吓得心尖发颤,想要躲却根本躲不开。
被迫承受着近乎虐待的夫妻之事。
凌逐被嫉妒冲昏了头,又着实被萧楚柔给气狠了,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
近乎一个时辰。
萧楚柔浑身青紫,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宛若死人,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凌逐停下动作之后,见萧楚柔这样,心口突然泛疼,又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之下的行为,刚想凑过去碰一碰她,萧楚柔便睁开眼恨恨地瞪着他,从沙哑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冷漠的字眼:“滚!”
“柔儿,朕……”
凌逐声音软了下来,被萧楚柔充满恨意的眸光看得慌乱起来,他眼眸闪了闪,刚要道歉,萧楚柔便又冷漠地说:“凌逐,我恨你!”
凌逐瞬间顿住了身子。
觉得可笑。
自己满心满意恨不得供起来的妻子竟然说恨他?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过多关注,初见时觉得她咋咋呼呼的,十分有趣,刻意接触下来之后便觉得反正要跟大庆和亲,选她也不错,被她拒绝之后便又会觉得失落。
在尘埃落定确定能娶她时,他内心是欢喜的。
即便那时的欢喜很淡,却是真实存在的。
后来,父皇退位,让他提前登基,他便又立马安排人前往大庆去接她,想要在登基大典上封她为后,让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接受群臣的朝拜,得到所有北凌人的认可,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花皇后。
大婚之夜,明明不是第一次与女人行房。
可他却是第一次对这种事充满了期待,碰过她之后更是欲罢不能。
他那时只觉得自己对她是有些兴趣。
后来这种兴趣越来越浓时,他想要时常见着她,越来越在意她。
在与她在一处时,即便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他也觉得内心是欢喜平静的,仿佛只要跟她待在一处,他便觉得十分踏实。
到夜里翻牌子之时,他连牌子都不想看,抬脚便往凤舞殿走。
他想跟她在一处,只想跟她在一处。
这个念头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在脑海中形成了,这种念头一旦形成,便像是藤蔓一样野蛮生长,扎在他的脑子里无法拔除,甚至还嚣张地侵占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想,他对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兴趣,就这么守着她也是极好的。
可她偏偏要气他,开口闭口都是雨露均沾,次次不离劝他多去后宫别的妃嫔那边留宿,还说什么要让后宫妃嫔多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