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可恶的虫子在吃本将军的脑子?”
赫连莫突然怒目圆瞪,不可思议地吼道。
玄机子连忙点头:“是的将军,这种蛊毒的名字便叫着食脑蛊,母蛊以宿主的血肉为食,而子蛊便是以宿主的脑子为食。”
赫连莫气得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案桌上,阴沉着脸怒道:“去将赫连袭给本将军叫来!”
玄机子连忙退下,让人去请赫连袭了。
赫连袭正在跟拓跋休商议该如何对付赫连莫,听到赫连莫的传唤之后,便没好气地皱眉道:“带兵打仗没本事,小动作倒是不少,每日不寻我去训两句活不下去了是吧?”
赫连莫因着职位之便,又是兄长,这些时日可没少寻着机会将赫连袭训得跟孙子一样。
还当着许多下属的面,将赫连袭好生没有面子。
早就气愤难忍了。
拓跋休挑了一下眼帘,慢悠悠地笑道:“谁让你是弟弟,又位卑于人呢?赫连副将若是不想再继续这般受制于人,那便好好动一动脑子,将话语权给夺回来吧!”
赫连袭十分不喜拓跋休说话的语气和轻蔑的眼神,但人家是王爷,他根本无从反驳。
气得瞪了赫连休一眼,便只能跟着前来传唤的士兵去了赫连莫的营帐。
赫连莫原本已经疼得受不住了,但神奇的是,赫连莫刚一踏进营帐,他脑袋内的疼痛感便慢慢减少了,直到赫连袭走到他的案桌前拱手行礼时,他脑袋内的疼痛感便突然消失了。
毫无疑问。
赫连袭就是下蛊之人。
但是这样做,太过容易暴露,也太过于愚蠢,可赫连袭还是这么做了,且还敢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面前来,这是已经不加掩饰地挑战他的忍耐力和权威了?
还是早就不将他放在眼中了,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赫连袭,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赫连袭已经十分不耐烦了,皱着眉头,眸光讽刺地说道:“大哥,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便是,反正我做弟弟的都要好生听训,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你这是对本将军不满?”
赫连莫气得咬牙切齿。
赫连袭冷哼道:“赫连主将说笑了,末将岂敢对主将不满?只是你已经兵临惠城城下许多事日了,为何还不进攻?你可知数以万人的军队一日消耗的军粮是多少吗?你可知再这样拖下去,大庆士兵都要主动出击了吗?”
赫连袭跟江卓昀正面交锋过,虽然他十分恨江卓昀,恨不得将江卓昀大卸八块,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江卓昀打仗从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出其不意的一击,就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战争便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