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望着婆婆妈妈的花灿,忍不住出声说:“你以前没有这么婆妈的,白瞎你长这么一张脸了。”
谁又能想到容貌精致,吊儿郎当,风流倜傥的花灿话这般多,整天跟个老妈子一般,恨不得将嘴都生在粉黛身上了。
花灿哼笑着说:“为夫还不是因为心疼你,关心你?你竟还打趣为夫?”
“忙你的去吧!”
粉黛勾了勾唇,站起身来,低声说:“记得带上门。”
花灿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久待,站起身来将粉黛吃的碗筷给收拾了,养着粉黛的背影说:“为夫稍后会让两个丫鬟到院门口侯着,你不管有什么问题就吩咐她们,她们不会进来打搅你,你也别再将人赶走了,你现在身体情况不好,为夫不放心你一个人。”
“好。”
这次,粉黛没有再拒绝,她扭头望了花灿一眼,低声说:“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嗯。”
花灿抿了抿唇,盯着粉黛看了半晌,这才转身抬脚走出了药房。
张朝发现周仕这几日都躲着他,他总是寻不到周仕,就算去他家门口也没将人堵到,他就很纳闷,这一日上朝结束以后,他见周仕又要溜走,连忙追上去把人抓住,一脸疑惑地询问道:“周兄,你这些时日都在忙些什么?人影都瞧不见!”
周仕是真的很无奈,他轻叹了一声,无奈地低声说:“张兄,你且放手,这里人来人往的拉拉扯扯有碍观瞻。”
“咱们两个大男人,这有什么有碍观瞻的?”张朝拉着周仕走到一边避着人的地方去,拧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询问道:“周兄,你这些时日是故意躲着我的吧?可是因为我催你成婚之事?”
一说到这个事情,周仕就头疼,他扶额道:“张兄,我没有躲你,这些时日确实很忙,没空见你。至于成婚之事,还请张兄莫要再提。”
张朝眼珠子鼓溜溜一转,抿了抿唇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询问道:“现在都有人穿你有断袖之癖了,你还不成婚生子,这不是让别人编排你吗?你别告诉我你当真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