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跟个孩子一样耍小性子!”
江卓昀摇摇头,神色懒洋洋地说:“不想当,做皇帝太累了,看你以前一天累得要死。不过呢……不想当还是要当的。只有做皇帝,掌握了绝对的权利,我才能确保自己的媳妇儿和儿子永远都不会受到性命威胁对不对?”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要做皇帝!”
萧云钊低声道,眸色黑漆漆的,有些暗。
江卓昀轻嗤道:“若非你手段太多,想得太多,我又怎么会动做皇帝的心思?你那皇后不是有段时间有事没事就叫我媳妇儿进宫吗?仗着身份高了不起啊?想叫就叫?我媳妇儿岂能让别人随便驱使?”
萧云钊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无力。
他就知道,江卓昀这人的脑回路不正常。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很认真的。”
江卓昀很认真地说:“只有让我媳妇儿身份最高,才没有人可以为难我媳妇儿。”
“左一口你媳妇儿,右一句你媳妇儿,你恶不恶心?”
萧云钊将江卓昀的话用来回敬他:“你能不能爷们儿点!”
"不许学我说话,废话少说,赶紧喝酒去!"
江卓昀抬手拍了萧云钊的肩膀一下,抬脚就往前走,边走边说:“我昨日让人打了一头鹿,早上就让人做上了,现在去吃正合适。”
这大概就是底气吧!
就算兵临城下。
叛军即将入城,江卓昀还能惦记着喝酒吃肉。
短短几日,萧云钊曾经的许多观念都已经被江卓昀给颠覆了。
现如今看着江卓昀,他实在是想不到,年幼时风光霁月,温柔端方的六哥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无赖而又诡异的样子。
是的,诡异。
江卓昀给他的感觉就是诡异。
强大而又诡异,无赖而又……戏谑。
每一面都让人应接不暇。
却又极致地吸引人的目光。
北凌国天气寒冷。
酒是驱寒之物,酒越是浓烈,便越能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