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天子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习惯了叫衣品言阿言,即便是在太师面前也没有改口。
太师听后,当即不满的一甩袖子,“不懂礼数,天子已经长大成人,你怎可再唤他的名字,你要叫他陛下。”
苏子画挑眉,看着少年天子,“是吗?”
被苏子画这样看着,衣品言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苏子画,你真的是太嚣张了。自古君臣有别,你越界了。
但他现在羽翼未丰,还不是正面对上的时候,太师说过,百忍可成钢。
“太师大人,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不用计较太多。”
太师无奈叹气,他是教陛下要忍,但有些事却是不能忍的。
就比如现在,陛下就应该严肃的告诉苏子画什么是尊卑有别。
太师的胡子又被气的颤抖不止,苏子画笑了,抬手摸了摸衣品言的头。
“还是阿言对我最好。”
说完又看向太师,“太师大人,你年事已高,还是少生气为好,不然可能会被气死。”
“你……”太师气的指着苏子画的手指都在颤抖。
“嘘,别指着我的脸,因为我怕会控制不住折断它。”那个它字苏子画咬的格外重。
太师气的狠狠一甩袖子,跟衣品言行礼告别就气咻咻的离开了。
苏子画看着老太师颤抖的背影,直接笑弯了身子。
衣品言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冷意,苏子画是越来越嚣张了,在他面前都毫不避讳了。
他今天根本就不是在羞辱太师,而是在羞辱他。
苏子画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意。
“阿言,我今天是有事找你,是关于你的婚事。”
苏子画的话让衣品言身子一僵,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过他是不会让他如意的,苏子画,你得意不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