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她就要替他探脉,却被沈律行及时阻止。
“无碍,只是……”
慕挽歌蹙眉,“只是什么?你我虽无夫妻之实,却已有夫妻名分,夫君有话不妨直说。”
慕挽歌是想,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总不能都靠互相猜测度日。
沈律行实在忍不住了,只得低声道:“我有些内急。”
这下换慕挽歌慌了,却听沈律行接着又道:“外人都以为我昏迷,所以不能惊动旁人。”
言外之意,除了离开的砚书,只有她和外间的半夏能够帮忙。
可半夏谨记她的叮嘱,轻易不敢进来。
慕挽歌有些无奈,但想了想,便没有多说。
“夫君伤口集中在右肩,腿上也有些许外伤,虽不能站立但或许应该能坐得起来。”
沈律行点头,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慕挽歌见状,将自己的身子矮了一些。
沈律行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借着她的身子缓缓坐起。
慕挽歌眼疾手快,将软枕靠在他的身后,沈律行这才坐稳。
沈律行虽然不胖,但身材高大,慕挽歌那娇小的身子将他拉起,着实废了不少力气。
不过,她看着他那有些涨红的脸,顾不上自己香汗淋漓,快速将床下的夜壶递了过来。
“夫君,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说完之后,慕挽歌的脸早已经红透,沈律行也是尴尬不已。
他用完好的左手快速接过夜壶,慕挽歌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半夏在她起身就已经醒了,此刻见她红着脸出了一身汗,不禁有些疑惑。
“小姐,世子怎么了?”
世子都那个样子了,应该不至于欺负她家小姐。
慕挽歌没说话,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之后,这才重新进去。
沈律行已经躺下,夜壶也被他重新放在了床下,慕挽歌怕两人尴尬没有多说。
只是,自己不过是扶着他坐起就出了那么多汗,而他费力起来又重新躺下,势必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