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来了没?太医去请了没?”
“唉吆我的儿啊,昨日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砚书,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夫人早已哭成泪人,慕挽歌急忙劝慰。
砚书累得气喘吁吁,猛地呼吸了两下,这才回道。
“我们刚出京城没多远,就遇到了一群盗匪在洗劫村子。
主子不忍百姓被害,带着为数不多的暗卫冲了上去。
结果盗匪虽被击退,但主子却中了暗器受了重伤。
我们本想就近找个郎中,但主子不知发现了什么,非要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回来。
奴才没法,只得简单替主子包扎之后,就快马往回赶。
可主子流血过多,刚刚到了沈府门口,一时撑不住就晕了过去。”
沈夫人听出不对,“行儿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着急得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
砚书摇头,“奴才问过,但主子不肯说,就催着回来,奴才无法,只能先将人带回来救治。”
慕挽歌听完砚书的话,悄悄去探沈律行的脉,这一探,她立刻皱眉。
“我给夫君的解毒丸为何没吃?”
砚书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慕挽歌。
“你是说主子中毒了?”
慕挽歌哪里顾得上他,急忙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最后一瓶解毒丸。
可她刚要靠近沈律行,就被沈夫人突然拦住。
“慢着,你这是什么药?”
慕挽歌蹙眉,眼看着沈律行脸色越发苍白,她立刻大喝一声。
“母亲若不想夫君死,最好先让开。”
从来都没有人敢在沈夫人面前如此放肆,更何况是一个刚过门的庶女。
可慕挽歌现在真的顾不上这些,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沈夫人,说了句“冒犯”后,直接将药送入沈律行口中。
可不知是因为昏迷,还是因为受伤太重,药丸送到口中,他死活就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