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擎川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没敢开口解释。
输液针重新续上后，护士又给调整了输液的速度。
余光扫过搁在床头柜的打包袋，再是展开的医护桌，挑了挑眉。
意味深长的目光扫瞥过，端坐在沙发上，尽显矜贵的季擎川，对着荼甯叮嘱：“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们护士帮忙。”
“嗯，谢谢！”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余下她跟季擎川俩人。
他不做声，荼甯也不主动搭话。
拉过医护桌，再将打包袋搁在桌上后打开。
“呼——”
她吹了吹滚烫的热气，慢条斯理的用餐。
等吃了一半儿后，沉默良久的男人这才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开始不服用避孕药的？”
“咳咳咳——”
荼甯刚吃进去的一口粥，呛到了气管里，剧烈咳嗽起来。
她慌忙抽了纸巾，擦去嘴角的食物残留。
抬头，对上男人挂在脸上的严肃神情，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里凝着疏离与冷淡。
荼甯紧了紧喉，心底划过一抹酸涩的情绪。
“嗯？”
见她没回应，季擎川质问的尾音扬起。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季擎川望向她的的眸子里闪过丝丝凉薄，话音里更是透着质疑。
她垂着眸子，强忍眼底蓄着的泪，“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说的是实话！”
往年，他要她，基本上都会在云锦一号。
若在没做措施的情况下，避孕药不是他一早准备好，就是她包里自带。
但今年业务繁忙，他索要的又不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