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女儿的礼物,我收到了,多谢你,等她年纪大点,我再给她。”
送到办公桌的国际包裹里面装着小婴儿戴的脚镯,是傅南川专门叫人打的。
电话那端的男人语调平板寡冷,不夹杂丝毫温度:“我月底回来,顺便知会你,艾伦带着他的人逃到中东去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用那么狠辣的手段吞并他的地盘,他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你最好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你妻子,免得将来惹麻烦。”
闻言,陆言琛陷入沉默,眼底沉浮着酷戾冰冷的墨色:“我并不愿意她看到那样的我。”
傅南川也默然了,良久,他冷笑:“纸包不住火,自己万事当心,你能为她们不要命,又如何笃定她会不接纳你?秦浅可绝非普通女人。”
陆言琛有点想抽烟,可绵绵还在,他握住栏杆,指骨攥紧,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漆黑的目色幽然如寒冰雪潭,渗着血丝,冷声:“他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他有来无回。”
“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嘴了,你的场子我会帮你看好。”傅南川顿了顿,话锋倏然一转:“你最近跟南初不对付?”
一丝冷冽如冰的笑意流泻薄唇,衬得阳台的空气越发肃杀,陆言琛的脸缓缓隐入了阴影,冷讽地笑:“他看上了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