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的面料柔滑薄透,没多久就全都烘干,质量好,也没褶皱。
秦浅漫不经心地在洗手间转了转,没人在。
“大小姐。”福妈直身,突然肃声唤她。
秦浅悠然止步,看着福妈微微一笑:“这两年,辛苦你了。”
“夫人死得太冤枉,又对我的儿子有恩,我能报答求之不得。”
福妈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交给秦浅:“陆怀修书房的门需要指纹跟钥匙,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至于指纹……”
“指纹我已经解决了。”
秦浅接过钥匙,攥了攥:“无论待会儿发生什么,你都要表现得寻常。”
秦浅漫步走出洗手间,福妈谨小慎微地跟在身后。
经过廊道,橘黄光线氤氲在拐角,映出张牙舞爪的虚影。
秦浅的眼角不动声色地掠过,挑眉,眸光闪烁如冷芒。
她倏然驻足,对福妈道:“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不用再陪我。”
等福妈走后,廊道空荡荡的,只剩下顶灯散发浅薄光线,幽咽的夜风自两侧的窗口灌入。
秦浅在原地踱了两步,周身弥漫的气息阴诡难测,忽而笑颜如花,袅袅娜娜地倚着墙壁。
“堂哥,看得痛快吗?”
话落,又是一阵静默,依稀间,只能听见水龙头的嘀嗒响,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诡异。
秦浅也不着急,轻轻一笑,高挑窈窕的身体慵懒地靠墙而站,她慢条斯理拨弄着卷发,一条纤美的腿微微曲起,撑起软透的裙角,玫瑰与骷髅头相间的脚链影绰。
整个人仿佛暗夜下盛放的曼珠沙华,邪恶妖媚,一举一动,撩人至极。
哪怕只是一道影影绰绰的剪影,都能令人怦然心动。
须臾,廊道尽头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步履略微急促,可见这双脚的主人多迫不及待。
“在享艳福这方面,我最羡慕的就是陆言琛了。”
陆存礼的脸出现在灯光下,假笑着,表情就像戴着的小丑面具,瘆人又扭曲。
回忆秦浅慈善晚宴艳压群芳的美景,陆存礼盯着秦浅:“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女人,图什么呢?守着不爱自己的男人整日逢场作戏,真就那么幸福?你的受虐倾向太严重了。”
秦浅妩媚地笑笑,视线若有若无瞟过陆存礼,桃花眼中藏着能勾魂的小钩子,语气轻缈娇媚:“美人都是爱英雄的,想让我臣服,那得拿出你的本事来。”
“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