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尤物,比他以前泡过的妹子都要出色。
哪怕衣衫蒙尘面容憔悴也不改清艳,那身风雨不惊的气度依然耀眼。
当秦浅怀里粉雕玉琢的乖宝宝猝然落入视线,霍玦的神情越加戏谑,凝眸审视她胳膊依旧流血不止的一道刀伤:“看样子你来头不小。”
秦浅抿唇不语,面容闪过晦涩。
这一个月,先是海路的邮船再到火车,最后被押着来到F国,诸多惊心动魄的过程自是不必再多言,并非没想过逃跑,也确实有时机脱身。
然而派克太精明了,她又有绵绵需要顾忌,所以很多机会都眼睁睁地任由溜走。
最开始,秦浅一直等着陆言琛或者傅家人来帮自己脱困,但一天天过去,预想中的营救并未来临,她与世隔绝地被囚禁,每天除了一日三餐,连个人都看不到。
秦浅渐渐明白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陆言琛肯定是出事了,傅家也被派克耍得团团转。
她被看守得很紧,每到一处人口密集的地方不但要进行变装,而且被枪口顶着背。
等她好不容易找到空子求救,人已经被强行带离原地。
又是好一番流离颠簸,她的痕迹被尽数掩埋。
本来以为会一直被摆布下去,中途派克好像是因为急事离开了,只留下四个人带她赴法。
陆言琛无论出了什么事,毋庸置疑还活着,否则她们也没必要存在了,而且派克还算礼遇。
莫名其妙被殃及池鱼,秦浅对陆言琛有腔复杂的强烈怨气,一方面是同道中人,理解他结仇的原因,一方面关乎到绵绵的安危,她又无法客观的感同身受。
可事已至此,所有的怨怼都不及全身而退更重要,只能苦苦思索逃脱的办法。
更何况,陆言琛不会丢下她们不管,他肯定是出了很严重的事。
派克的离去让她瞬间看到希望的曙光,四个打手同样逃亡了个把月,某种需求蠢蠢欲动。
秦浅抓住这一点,用了些不入流的挑唆手段兼之美人计,诱使他们去旅馆找乐子。
尽管人质只能过一过眼瘾,却不妨碍他们找替代品,寻乐的间隙防范自然就会松懈了。
秦浅的手表内部嵌了一块刀片,她借此为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
忆起那个男人死不瞑目倒在血泊看着自己的模样,秦浅眼神晦暗阴冷,秀眉不适地蹙起。
他垂死挣扎中砍伤了她,她也夺了他的枪,又用最短的时间,带着绵绵藏进路人的尾箱。
绵绵这次不哭不闹,或许是妈妈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连秦浅都对此深感不可思议。
即便逃出了那家旅馆,秦浅都不敢全然放松,她担心自己很快会被追上。
这里是国外,她没护照,没手机,也没流通的货币,要怎么联系傅南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