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点疼,却不如之前那般严重了。
“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言罢,秦浅忽地回过味来,面上像清霜寒冽笼罩,冷冷挑眉:“他逼我打掉安吉拉都是真的?”
曲妈脸色忽而一僵,难以回答。
秦浅鄙夷地冷然勾唇:“活该他做了四年鳏夫,安吉拉这么可爱都不要,他脑子被驴踢了?”
失忆对秦浅也并非没好处,偶尔她的性情能找到少女时期的影子。
尤其当初绵绵出事,把秦浅隐忍的戾气尽数释放,完全是无差别波及。
陆言琛也不例外,被秦浅折腾的够呛。
秦浅这失忆有点水分,主要还是源于内心的抗拒。
曾经的记忆太压抑,遭遇意外就自主封闭了情感。
“你还记不记得顾景安?”
曲妈岔开了话题。
秦浅动作未顿,瞟了眼泰晤士报,优雅地送了块熏肉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歪头回忆:“不记得,反正年后就回香江,到时候再见面一样。”
曲妈不再多言,就是突然有点没底。
同时期盼着陆言琛能快来,安吉拉也很需要父亲。
秦浅吃过早餐便去了霍玦约她见面的皇家马场。
这家马场在郊外,临近功能型射击场,专供皇室成员和贵宾消遣使用,秦浅来过几次。
霍玦穿着藏蓝色的坎肩跟白色长裤配马靴,棕色的眼瞳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看见秦浅,勾唇淡笑。
“我的未婚妻,你一来,这整家马场都蓬荜生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