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门神呀,大白天一左一右杵在这,碍眼。”他对我和兰兰吹胡子瞪眼。
“咦,你这老头事事真多,我俩站门两边了又没站门中间,咋就碍你眼了。”我回怼他。
心说:看你这胡子拉碴的老头相,就知道你没修炼几个年头,拽什么拽?
他白瞪白瞪我,“小妮子,咋跟白大爷说话呢,我比你大把几百岁呐。去,我口渴了,给我端水去!”
我一动不动,“厨房里有水,自己去喝。”
“来,喝水,”黄飞鹤端着一碗水过来了。
白胡子老头接过,咕咚咕咚喝完了,把碗往外一伸,意思让人接过。
黄飞鹤真是惯他,接过碗送到厨房了。
我心说,你一看长相就比他修炼时间长,这么怕他干嘛。
这刺猬精盘腿坐到了院子里一张蒲团上,嘟囔一句:“草,昨个被那个死娘们给坑了,把我灌醉,害我出丑,等着吧,下回我让你出丑。”
我和兰兰对视一眼噗呲笑了。
小灼出来了,看见院子里的老刺猬精皱了皱眉,越过他跟黄飞鹤说:“曹奶奶的药还是两个小时后取下来,我们得回去,还是麻烦你帮她揭掉了。”
黄飞鹤立即说:“我记下了,辛苦桃仙和两位姑娘。”
我心说:长得又好,又彬彬有礼,那个狐狸老丈人咋就看不上他呢,让他入赘也好呀!
于是我多嘴一句:“黄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黄飞鹤满眼凄楚,沉声说:“没什么打算,世间与我,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感慨:真是个痴情种。
我向他发出邀请:“今天黄小爷有事不能来看你,哪天你可以去我们仙堂找他玩儿,我欢迎。”
他淡淡地说声“谢谢”。
我们正要走的时候,那刺猬精粗声粗气地吼:“咋光邀请他不邀请我呢,看不起谁呀!”
我朝他“哼”一声,“就看不起你!”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欠骂是吧。”
说罢当真嘴唇嗡动“叽里咕噜”朝我骂起来。
我正想朝他竖中指表示鄙视他,忽然我感觉头一扎一扎地疼起来,好像一根又一根箭射到我头上来似的。
“啊你……你个死老头……”我抱着头指向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