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空空的柜子就跟我解释：“大师，这会又没了，可能是因为白天，我保证那天夜里看见人了，也听见唱歌了……”
我轻声说：“我已经看见她了。”
“啊……”李老板惊恐地瞪着两眼不动了。
我让赛潘安让开，我靠近那个女人，轻轻地说：“这位夫人，敢问你姓甚名谁呀，为何在这件柜子里？”
那美女缓缓看向我，然后张口，但她张口说的不是话语，而是歌声：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我愣住了：她唱的是柳永的《定风波》。
要知道，宋代大才子柳永的词全靠歌姬的传唱而流于世面。
忽然，我脑子一闪：这位美女是个歌姬。
应该是哪个官宦之家的歌姬，也就是家妓。
公元前562年，晋悼公赏赐魏大夫8名妓女。这就是最早的家妓。
她们不同于官方妓女和私人妓女，她们只服务于自己的主人。她们不仅美貌出众，且个个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随时为主人唱歌跳舞，当然也会献出自己的身体。
她们锦衣玉食，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就是主人的“玩具”。
虽然她们看上去比普通妓女高级，但她们所遭受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却远远超过了普通妓女，她们的命运也十分悲惨。
自古以来，家妓遭受酷刑的例子很多。唐玄宗的哥哥沉自古以来，家妓遭受酷刑的例子很多。唐玄宗的哥哥沉旺让妓女围着他，为他在寒冷的冬天取暖。这种行为被称为“围剿卖淫”。
他的弟弟齐王在隆冬把手放在妓女的手上，用妓女的身体当暖手器。这种行为被称为“热手”。
五朝时期还有一个孙胜，他从来不用桌子吃饭。相反，他把妓女们的手变成了餐桌，并让妓女们围在盘子周围。这一行为也被称为“肉盘”。
而明朝奸相严嵩之子严世蕃则更进一步。他从来没有把妓女当人对待。每次他想吐，他都没有吐。他向妓女的嘴吐口水，也向自己的嘴里吐口水。这种行为被称为“美人之舌”。
还有一个就是宋朝的杨政。他家有数十名家妓。虽然她们个个貌美如花，才华横溢，但杨峥却对她们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