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中,怔愣片刻,忽然低低叹息一声。

    “难道,这三年来都不是巧合.......”

    他喃喃道。

    “世子,什么巧合?”

    五竹提着药箱过来,便自然的掀起秦安的衣袖查看是否哪里有受伤。

    秦安随他折腾,只是淡淡摇了摇头,随即问道:

    “轩朗院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五竹见世子身上毫发无损,这才紧揪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世子这人喜欢独来独往,今早出门便没有带他出府。

    结果听府中其他家奴得知,世子都被陷害去了斗奴场。

    那一下子可把他吓坏了。

    好在世子平安无事回来了。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他内心一番劫后余生后,这才想了想回复:

    “国公爷当时领着二世子回来脸可臭了,恨不得要杀人。夫人却哭得稀里哗啦都晕了过去,被郡主给扶回院中正养病着呢,至于二世子.......”

    他之所以铺垫这么多,是不想自家世子难过。

    但是一说到二世子的处境,五竹便怒气冲天,忍不住出言不敬:

    “世子,这国公爷也太偏心了,二世子是儿子,但您也是他养育了十七载的儿子啊。”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好歹也救了裴氏血脉。结果到头来,有功之人却被罚禁足,而这有罪之人居然什么处罚没有。”

    “哼,气死小的了,这国公府好歹也是名门世家,且能如此明辨不分......”

    见五竹开始喋喋不休,秦安虽觉得聒噪,但心情却好了几分。

    他没有打断,却也没有细细聆听。

    陷入沉思。

    今日,在斗奴场。

    萧云璟出现那刻,萧云绾的神色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