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说,阿焕怎会如此?”
“兴许是最近读书太过辛苦罢!”
国公夫人自我安慰道:“毕竟他现在年岁尚小......”
突然,她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个孩子的身影。
他与裴焕同岁。
如今却轻松轻松入仕为官,已是三品朝廷权臣。
更别提,不久便是大庆唯一的承阳驸马爷了。
反看看自己的亲血脉儿子。
仍一无所长,空有世子头衔。
“但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打扮过啊!”
裴钰捏着帕子,无奈地看向自己母亲:
“母亲,您刚刚应该拦着他换身清雅的衣袍才对。”
国公夫人何尝不想。
但近些日子发现原本恭顺听话的焕儿,变得时常固执已见。
她心绪复杂难言,张了张嘴,终究化作一口浊气叹出口。
裴钰何尝不是,无奈摇了摇头,扶着母亲上了马车。
但两人心中隐隐察觉,裴焕是在与秦安攀比。
毕竟今日的百花宴,赴宴的皆是朝中重臣及家眷。
这番念头浮起。
裴钰偏生将心中的闷气转移到了秦安身上,恨恨地撕扯着手中的锦帕。
国公夫人一颗心本就揣着,哪有心思留意女儿的异样。
却在犹豫,待会儿进宫见到了安儿,该如何缓和母子之间的关系.
顺便让安儿在宫中护着焕儿一点.......
此时,秦府这边,倒是喧哗一片。
绿萝手端托盘,上面整齐叠放着一袭红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