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说来,当天有两个蒙面人。
目的呢?
是为了阻止他见纪元方丈,还是想暗地里害他性命?
秦安收敛思绪,又眯眼问道:
“裴焕与太子关系如何?”
“太子?”
苏澜错愕一瞬,连忙摇头:“你莫是气糊涂了吧,太子与整个国公府关系本就有嫌隙,裴焕怎会还敢跟太子来往。要说了,那也得要得太子瞧得上裴焕才行。”
最后一句话,更是表达出他此刻对裴焕的态度转变。
如今再次提及。
他愈发觉得自己被裴焕给利用了。
心中对裴焕的不满更甚!
秦安眼神骤冷。
苏澜所言有理。
三年前那件事,太子怎能轻易忘掉?!
秦安心念急转,面上神色却始终不动声色。
苏澜却没注意到他的表现,继续说道:
“不过,我却并未参与其中,他甚至连我都瞒着,所以,我也不知道伤我的人是谁......”
“好了,我已知晓。”
秦安出声打断,睥睨着他:“今日所闻之事,莫让我从第二人嘴里得知。”
“你的命我救得,便也随时取得。”
言罢,负手离去。
留下身后一脸惶恐不安的苏澜。
刚秦安那番刺骨威胁,简直比上午的老虎坑洞还要骇人。
只是钱前脚刚跨出门栏,便迎面走来脸色惊愕的三人。
裴钰恼着脸,提裙走来:“秦安,你为何会来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