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虽干涩嘶哑,但透着一抹令人心惊的诡异。

    让国公夫人莫名觉得背脊发寒,下意识挪动半步朝秦安身后靠去。

    秦安却恍若未觉,依旧垂眸不言不语。

    萧云霓紧接又是冷哼一声。

    忽然觉得——

    秦安的逆骨,该磨了。

    遂收敛了笑意,故作乖巧地低头,轻启失去血色的薄唇:

    “母妃,云霓知错了......”

    纯贵妃瞥她一眼,淡漠吩咐道:

    “既然如此,便下去吧处理伤口吧。”

    “是,母妃。”

    萧云霓艰难起身,福身退了下去。

    但在离开前,深深的瞥了眼秦安。

    眼底荡着扭曲地亢奋之色。

    这一切,都被秦安尽收眼底。

    心底的不耐烦逐渐升腾,转瞬即逝。

    纯贵妃将戒尺随手一扔,看着萧云霓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眼底精明划过,勾唇轻笑。

    “好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本宫相信安儿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

    随即手一抬,宫婢粉黛便双手捧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呈现在秦安身前。

    秦安看清上面的字,他面上毫无波澜。

    只觉得讽刺。

    是一张‘御轩酒楼’的地契,便想弥补他背后的伤。

    见秦安迟迟没有接下的意思。

    纯贵妃也不恼,只是笑道:“这是本宫的私铺,一直由宫外人帮本宫打理。正好本宫也没精力去经营,便趁此机会赏赐与你,日后你想如何处理,便是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