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赐婚,乃皇恩浩荡。”
“秦安,你该谨慎对待,莫要伤了公主的心。”
这是怕他被公主厌弃了,被踹了?
秦安嘴角牵起,笑容淡然而疏离:“秦安谨记。”
裴焕见状,上前温润一笑:
“阿兄,弟弟真心恭喜你。能娶到公主,得到公主青睐,是阿兄莫大的荣幸,可羡煞弟弟了。”
他的一生何谈荣幸?
秦安眼皮一挑,讥笑:
“哦?要是弟弟喜欢,阿兄倒是不介意将这门婚事让与你可好?”
“阿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焕温玉的眉眼顿时委屈地皱了起来,引得国公夫妇心疼。
更甚是让他们对秦安脸色转变。
见整个屋内无一人对他摆好脸色,秦安也不自找没趣。
“既然无事,秦安先退下了。”
他拱拱手,脚步稳健地走出正厅。
丝毫看不出来,他前不久受了重伤。
而有了这道赐婚圣旨,整个京城即使有人想对秦安下手,也要掂量掂量。
动了后,那嚣张跋扈,性情疯癫的昭阳公主,会因秦安做出如何骇人的行径来。
无人打扰的日子,秦安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闻言裴钰也好了差不多,至少能下床活动了。
看来白草崖的药确实神效。
即使五竹不说,秦安也知这些药从哪里得到。
至少,不会是国公府的人会好心给送药。
期间就连国公夫人都未曾看过他一眼背后的伤势。
正当他坐在院内,琢磨再找时间偷偷潜入福安寺时,六耳递给他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