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说明,姑姑不为难秦安了。
他又是如何让姑姑妥协?
见苏柒关注的重点是秦安,而不是裴焕,顿时气急败坏:
“苏柒,你可别忘了,你的未婚夫婿是裴焕,早已不是秦安!”
“若不是秦安在背后搞小动作,阿焕怎会被逼着去赴宴?”
又是这句话。
裴钰但凡在她面前提及秦安,便会拿话提醒她的未婚夫婿是裴焕。
苏柒当即心下不悦:“郡主,你们口口声声关心的只有裴焕,可秦安曾也是你的弟弟,你可关心过他如何让贵妃收回守灵服丧的旨意,才得以回府,保住了你们国公府一丝颜面吗?”
“你......”
裴钰被噎住。
是啊,秦安回府半日,从未想过要去关心一下。
他是如何劝服了纯贵妃。
反而是听了裴焕要去赴宴后,她同娘在他院中苦口婆心的劝了半日。
却依旧改变不了裴焕的决定,似乎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不管她们怎么追问,但裴焕始终保持沉默。
但想到秦安一向城府极深,自有他的办法化解为宜。
即使问了,也不一定会如实告诉她,那何必要去热天贴冷屁股,自讨没趣。
至于什么颜面,哪里裴焕的命重要。
随即冷哼一声,再次强拉着苏柒往外走:
“本郡主不管,你这就跟我回府劝劝阿焕。”
苏柒挣脱她的手,语气平静:
“郡主误会了,我并没打算去劝。”
裴钰错愕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苏柒轻叹一声,认真地望着她:“我知道你是为二世子好,怕他遭遇不测,可我也希望你能体谅二世子的难处。”
既然他们不管怎么劝,裴焕坚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