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抹着眼泪，“好，好。”
回到家，姜湾湾正在和陆暮暮玩，“苏小美，你有没有想干妈啊？”
她将孩子举得很高，许岚摸了摸她的头，“湾湾，别这么玩，暮暮可不是你弟弟那么大了，才三个月，身体很软的。”
姜擎抱着陆朝朝，“像爸爸这样抱孩子，你学一学，将来生了孩子也有经验。”
姜湾湾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才不要生孩子呢，菀菀流了那么多血，差一点就没命了，我看着都疼，苏小美。”
她伸手点着陆暮暮的鼻尖，“你这个小坏蛋，当时差点要了妈妈的命，长大了你得好好孝顺她知不知道？”
陆暮暮不明所以，张嘴去咬她的指尖。
苏母听到这话看着我，也许是感觉到我对她们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冷硬了，她伸手拉住我。
“菀菀，你受苦了。”
她的手心不像从前保养的阔太太那么光滑，摸到我的手时，感觉到很粗糙。
我打量着她苍老的容颜，“你……过得好吗？”
她接二连三失去孩子，小白回来后不久又出事，我一会儿失踪，一会儿难产，她应该也不好受吧。
每一次见面她都比之前老了许多。
她胡乱抹着眼泪，“现在看到你还活着，我就觉得挺好的。”
几人进来，许岚和姜擎朝着他们看来，之前苏家和姜家有过节，姜擎的表情算不得好看。
“你们来这干什么？”
我想到以前两人很幼稚打了个裸奔的赌约，一转眼，已经过了一年多。
两人也发生了很多变化，都弃商归田，没有之前那么针锋相对。
“我来看看菀菀和孩子。”
姜擎知道苏家从前对我的所作所为，这一次也站在我这边，“看什么看？这可是我老姜家的外孙，跟你们姓苏的没有一毛钱关系。”
说着他还将陆暮暮往怀里藏了藏，不想让苏家人看到孩子。
抱歉，我刚刚结论下早了，他还是这么幼稚。
但这一次的幼稚深得我意，他在用这样的方式维护我。
许岚向来温柔，此刻也拧着眉头，“孩子有我们照顾，不牢你们费心。”
姜湾湾更是直接挡在了我面前，“你们别想再伤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