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哥,这是你的,大前门!爸,也有你的!”
看着刘卫东掏出这一堆东西来,家里人不禁都傻了。
沈冰虽然没回头,可是不知不觉间,就竖起了耳朵,也在那里听着。
不过,听来听去,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儿,虽然她不屑,可是一颗心却是“哐当”往下掉了一下。
嗯?
为什么还往下掉?
不是已经掉到底儿了,没有再掉下去的空间了吗?
不知道,反正就掉!
“哎哟,幺儿啊,你咋买这些东西?这得多少钱哪?”
母亲赵翠红惊叫了起来。
父亲刘山和黑着脸的二哥也不觉地瞪大了眼睛。
“小二十块钱呢,你老儿子老能祸害了!”
三姐边去沈冰那里接过小侄女逗弄着玩儿,边给了刘卫东一刀。
“咝……小二十块钱?这,这,幺儿,你今天赚了多少钱啊?”
赵翠红心疼得倒抽了口凉气,不过想起来一个关键问题,急急地问道。
“纯赚的话,不到六十块钱吧。”
刘卫东想了想,索性把报纸里的那些毛票全都倒在炕上——没有大团结,全都是一毛两毛五毛的毛票,还有一块两块的,连五块的都没有,在炕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气氛凝固了。
沈冰也好奇地想回头看看,但最后还是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天边的火烧云。
“啊?赚了这么多?”
刘山吃了一惊,不能置信地看着刘卫东。
“老太太摸地图,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想赚钱,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刘卫东嘿嘿一笑,自得地脱鞋上炕,去抱孩子。
小婴儿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抱着这个小肉球儿,看着她叽哩骨碌转着的大眼睛,刘卫东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宝贝儿,爸爸不是人,上一世没好好疼你,这一世,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