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一噎。
是了，两个都是学习狂魔。
不能指望这俩共情自己。
到了大课间，陈默本来以为能见到一个苦大仇恨的纪念。
结果小孩是提着一堆东西来的。
“贿赂我可没用。”
他挑眉道。
纪念瞥他一眼：“没有啊老师，这是我自己吃的。”
“果汁，水果，还有小零食，补课补累了都可以吃，还有这个，座椅抱枕，保护我的腰……坏了，忘了拿我的跳绳了，坐累了可以跳跳，运动一下。”
陈默：“………回来，坐下。”
不愧是纪霆舟养出来的，从小就会享受。
他心里冷冷的想着，面上表情却很温和把纪念往期写的作文拿出来。
纪念本来听得很认真，但是离得近了，她闻到了莫老师身上的味道。
【嗯？】
有股药味。
他果然身体不太好，应该是需要长期吃药的病。
跟着纪霆舟待了这么久，纪念也认识不少牌子，还懂了衣服面料。
莫老师穿的就是很普通的白衬衫，版型不错，但是容易皱，价格大概在三四百之间，这说明他生活水平很不错。
一个身体不好，需要长期吃药的人，平时穿三四百的衬衫，能证明他物质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了。
【手指有茧……嗯？】
这茧的形状还很奇怪，应该有很多年了。
不只是纪念在观察陈默，陈默也在看纪念。
“你家里人没有给你找辅导老师吗。”
纪念摇头：“没有啊。”
陈默话里有话道：“那你妈妈很不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