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骂骂咧咧的拿起酒壶,仰头就是一饮。
“自是比不得我兄长的。”
“就是不知兄长现在何处?”
曹丕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吓曹丕?
那也是在曹昂死后,曹操才开始磨练儿子的。
彼时的曹丕还没有那么畏惧曹操。
“你放肆!”
曹操那叫一个气啊。
这些年他对曹昂格外重视,因而稍稍忽略了对曹丕他们这些孩子的教育。
一个黄口小儿,区区庶子,竟然特么敢顶嘴。
“父亲,孩儿可没有放肆。”
“不过父亲也该想通一些了,今个孩儿想管子廉叔叔借一些钱财给你买上一壶杜康,对方都没借,捂着钱袋子逃也似地跑了。”
曹丕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他之所以阴阳怪气的,就是因为觉察到老爹和那帮叔叔靠不住。
往日里老爹得势之时,那帮叔叔一个个的,都快跟他亲爹一样亲了。
现在倒好,一个个见了他都躲着,借些钱都借不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
“你何时去见了子廉?”
曹操皱了皱眉,暗觉这其中有猫腻。
“就在刚刚啊。”
“我打酒回来,就见到子廉叔看着咱家大门发呆。”
“哦对了,他还穿着一身官袍。”
“我本想着借些钱的,结果他一听,捂着胸口藏着的钱就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胸口藏了几块金饼。”
“还说什么有要事前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