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件事做了,那罪名才能成立,你现在就是单纯的泼脏水。”
董裕一通歪理邪说,让大病未愈的荀攸一时间有些懵。
“那...那合着是我错了呗?”
荀攸连连眨眼,一脸懵逼的说道。
“那可不嘛,你的行为就是欲加之罪。”
“在我父亲没做出篡汉之举前,他只能算是个权臣,说到底,他还是臣,不是贼。”
董裕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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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