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这么早就死掉。

    她向前紧贴男人的胸膛,在他怀里像猫儿似上下蹭动。

    从孟玉瓒的视角看过去,仅穿了一件吊带里衣的沈若棠冰肌玉骨,白里透红,仿佛像一只熟透的蜜桃,在他怀中扭动。

    他的大掌下意识地抚上纤细的楚腰,柔美的背脊,修长的天鹅颈,至于别处,直教他好不容易歇下的物事血脉喷张!!

    “颦颦,你再乱动休怪孤要对你胡来。”

    一语毕。

    牢牢箍着怀里娇躯,低头去寻那片最柔最软的嘴儿。

    明明与他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沈若棠还是会紧张会害怕,但更多的是心底有被填满的安全感。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孟玉瓒畅快淋漓了一宿,心底有种奇怪难辨的情绪涌上来,在他脸上隐隐作烧,他把人翻转背对自己,不让她看到自己的变化,也不愿意沉浸在她眼角眉梢间的情意。

    继续在她那块松软湿润的土地上耕作。

    沈若棠被他磨得没了力气反抗。

    只能任他胡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默默地承受他给她的一切。

    想到孟玉瓒真真实实地在自己身边,沈若棠这才放心地晕厥过去。

    醒来时,沈若棠发觉身上已然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枕边余温尚在,想必太子也才刚起床不久。

    呆呆地望着床顶一会儿,起身下床唤人进来洗漱更衣。

    流筝奉命进来,进来时面带笑意,笑得有些贱兮兮。

    沈若棠蹙了蹙眉,问她何故笑得这般地贼眉鼠眼。

    流筝乌黑眼眸里闪动着开心,笑吟吟地道:“殿下夜夜与小姐您恩爱,奴替小姐高兴!”

    沈若棠眼神闪烁了两下,她怎不知这丫头的弦外之音。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决计不可能在太子妃诞下麟儿之前怀有身孕,又不好老实跟流筝说这事,想了想道:

    “子嗣之事急不得,殿下与我还想多过些快活日子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