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她还是明白母亲所说的“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很是失落,语气都放低不少:
“.你等的能是我么?”
[?]
[不明白阿月你在说什么,我和你父亲不是在等你,是在等谁啊?]
“不劳您惦记我!我一个人在小樽过得很好!”
她当即伸手去挂断电话。
没想到她还没走出卧室的门,电话就又来了。
九花月再次挂断,过上几秒,电话再度打来。
再挂,再打来。
九花月选择拉入黑名单,没想到这次打电话来的是父亲。
她依旧选择拉黑,结果没过几分钟,一个陌生号码又打响了她的手机。
“你们烦不烦啊?”
[阿月,现在可不是给你任性的时候,你知道你们八千代老师一直在剧院等你吗?你再不回去东京,你老师连仅剩的机会都给不了你。]
“我不稀罕。”
[你可是首席,年仅十六岁的男役首席!阿月,你自己在宝冢学习那么久,你自己不知道这個身份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这个身份到底有多重要?!]
母亲的声音到后面变得激烈。
“我就是知道,我也不稀罕。”
[月,你不是对妈妈说过你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你自己不是说过你要做‘独特’的人?
[怎么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就要放弃了?
[妈妈不认为你会是这种半途而废的人。]
“.”
九花月先是缄默,而后再对手机礼貌地回答,“谢谢您的关心,但现在不劳您费心了,我已经找到了另一条可以实现我想法的道路!”
[阿月,怎么就说不通你呢,要知道——]